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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德国土地上对话阿里汉 沧桑中依然怀念北京大雪

2020-02-09 04:12:01浏览:1评论:0 来源:配电柜   
核心摘要:http://sports.sina.com.cn 2004年12月20日09:58 《足球》报  法国?德国?荷兰?铺放在巴特基辛根记者桌子上的欧洲地图,因为

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
http://sports.sina.com.cn 2004年12月20日09:58 《足球》报
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
    

    

  法国?德国?荷兰?铺放在巴特基辛根记者桌子上的欧洲地图,因为阿里·汉离开之后就踪影皆无而显得处处可疑。手边惟一的线索就是他的手机号码,0170……这个号码还属于他吗?



  12月15日 汉在吕伯林根









  德国时间12月15日(星期三)下午5时左右,记者在巴特基辛根的KISSENGENHOF酒店开始尝试拨打这个号码,接通之后,是一串德语,约十秒钟后,阿里·汉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,冰冷而又遥远,记者不由得心悸,仔细分辨,才知道是电话录音:“我是阿里·汉,现在不能接听你的电话,请你留言,谢谢。”阿里·汉的英语有点生硬,但这至少透露了一个信息,难道他不在德国?



  再次拨打这个电话已经是当地时间晚上8时25分,记者从08之星下榻的“青年旅馆”采访归来后,又不甘心地拨打了汉的手机,“嘟嘟……嘟嘟……”,“Hello”,电话居然通了,虽然是德语,但电话那头真真切切是记者熟悉的阿里·汉的声音,“How are you?”记者喜出望外地向他问候,但是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,汉就冷冷地撂下一句,“请你五分钟后再打过来。”记者只有无奈地挂断电话。这是漫长的五分钟,在国内,这种五分钟的推辞往往是一种拒绝,汉不会关机吧?如果那样就标志着阿里·汉是在躲避中国记者,而此次寻访行动就会彻底泡汤。事实证明这种担心完全多余,6分钟后,当记者再次打通了阿里·汉的电话时,他的“hello”让人备感亲切。“我们依然掂记你,虽然国家队没有出线,但来到德国,我们还是很想去看看你……”记者和汉在国家队的采访过程中曾多次见面,确信记者是老朋友的汉在电话那端轻轻地笑了,记者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开始变好。



  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 他关切地问。“我在巴特基辛根”,记者告诉他,自己正和他的老朋友克劳琛在一起。“啊?和青年队在一起呀,那里还有我的几件行李。”汉还不知道他的行李给08之星带来了超重罚款的麻烦。“要我给你带过来吗?我本来也想去看看你。”“谢谢,不用了”,阿里·汉乐了。当记者再次表示自己远道而来只为见他时,汉笑了,声音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。“不能采访,但是你可以来,你知道我在哪里吗?我不在斯图加特,我在吕伯林根(Uberlingen)。”



  “吕伯林根在哪里?” 第一次来德国的记者有点发晕。“在德国和瑞士的交界地,博登湖旁,德国最南边。”汉耐心地给记者做着介绍,“我刚做了髋骨手术,现在在‘Birkle Hospital’(伯克利医院),我不知道这里通不通火车。星期五吧,下午4点半至6点之间,我们可以见面。”



  “好,周四见。”记者满意地挂上电话,马上趴在桌子上,吕伯柏林根……最南……瑞士……找到了!



  12月16日 吕伯林根的世界



  吕伯林根是德国边境小城,离法国和瑞士都很近。毗邻博登湖的这里,是欧洲著名的度假和疗养胜地,这里的伯克利医院是德国著名的骨科治疗及康复医院。巴特基辛根位于德国中部,而吕伯林根却在德国的最南端,两地的直线距离有五百多公里。第二天上午9点半(星期四),记者就从巴特基辛根搭乘火车向吕伯林根出发。一路换了四次车,几乎把德国的几种火车(ICE、IR、RE和EIBE)坐了个遍,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(下午5点47分),到达了吕伯林根。这里的气温是零下4摄氏度,但感觉好像比巴特基辛根更冷,空气像是结了一层霜。



  在当地一个好心人的帮助下,记者步行找到了一家名叫“Pension Gasthaus Waldhorn”的小客栈,这是一个四层的欧式小楼,店主是个矮矮胖胖的土耳其人,非常热情,不会讲英语,但却会讲一点阿拉伯语,“欢迎欢迎,中国朋友”,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上来,立刻身上就感觉有了暖意。



  大堂里人很多,多数是卡车司机、粉刷工人、破产无助者和背包族。记者在长长的欧式餐桌边上刚一落座就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,“中国人?”一个留着马克思式大胡子的德国老头用生硬的英语问记者。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大胡子哈哈笑了,“我喜欢中国人。”接着豪爽的大胡子硬灌了记者一杯烈性德国白酒。在温馨的醉意中,记者和吕伯林根的朋友们聊起了家常。原来这个小镇上的中国人并不多,只有一个中国医生和一个由华裔越南人开的“大华餐厅”。更多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,那个头发乱蓬蓬、身上粘着白色油漆点的中年人来自波兰,他一直在吕伯林根打工;另外一个叫洛甫的秃顶老头来自智利,他已经在客栈里盘桓了三个多月,三个月前他和弟弟相约在吕伯林根见面,准备一起去意大利都灵签署一份拍卖房产的文件,但是弟弟却杳无音信,“我已经没有钱回不了家了,我一定要杀死他。”提起弟弟洛甫咬牙切齿地做了一个抠动扳机的动作;那对来自法国马赛的情侣是流浪歌手,他们的拿手乐器是欧洲古老的风琴,只要用手摇动琴柄,就会发出美妙的音乐。



  当记者谈起此行的来意时,大家都摇摇头,“中国足球?阿里·汉?都没听说过。”虽然店主是土耳其人,但是老板娘却是正宗的美国纽约人,只有他们十岁的儿子萨沙出生在吕伯林根。“这里有几个伯克利医院?”记者问美国老板娘,虽然朋友言欢酒色醉人,但是记者并没有忘记阿里·汉,尽管他似乎已经消失在吕伯林根的芸芸众生中。



  “你说的是伯克利klinik吧(德文意为专科医院),别无分店,全城就一家,从这里到伯克利医院走路只需十分钟。”粗手大脚的老板娘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答记者,于是记者心里有谱了,现在离阿里·汉的距离只需要十分钟。



  12月17日 拄着双拐的病人



  第二天上午11时,记者迫不及待地给阿里·汉发了一条短信,但是一直没有得到汉的回复。下午2点10分,按捺不住的记者早早就离开了客栈,在附近的一个超市里来来回回逛了足足七遍后,最后终于在售货员的白眼中提前向伯克利医院进发。



  伯克利医院位于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上,四周绿草如茵风光迷人,差不多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别致的欧式洋楼,但是方方正正的伯克利医院主楼建筑更像是一个学校,普普通通毫无特殊之处。3点半左右,记者走进医院大厅,找到了“Rezeption(德文意为接待处)”。“请问阿里·汉先生住在这里吗?”记者用英语问,心里盘算这个名字应该能够为记者带来更多的礼遇。但接待我的那位和蔼的中年女士好像对此茫然无知,她仔细查了一下名册,“阿里·汉,阿里·汉……在这里”,她把病人名单指给记者。记者一眼看见了汉的名字“Hann Arend”,心里完全踏实下来,少不得要在接待处盘桓一阵,因为时间还早。



  等待的过程中,记者发现,这是一所与众不同的医院,特别之处在于,这里的病人几乎全部都拄着双拐,而且以老年人居多,不少拄着双拐的病人在大厅里步履蹒跚地走来走去,记者尾随几个病人走进一楼的一个大会议室,哦,里面竟然座无虚席,原来里面是医生在讲康复课程,会议室旁还有一个健身中心,不少病人在里面做身体恢复活动。中国队前主教练阿里·汉无疑每天和他们做着同样的事,汉也是其中的一员。4点20分,那位和蔼的中年女士电话通知了阿里·汉,“他马上就下来。”中年女士的表情再次说明,她根本不知道汉的身份。



  二十分钟后,电梯门再次打开了,一个中国球迷所熟悉的高大身影慢慢走了出来,没有惊喜、没有悬念,平静得像是吕伯林根的夜晚,阿里·汉和所有的病人没什么两样,双肩下夹着两支特制的白色拐杖,只是头发有些灰白。看见记者,他的眼神闪烁出一点火花,但随即又被一种刻意的冷漠所吞噬。记者赶紧上前准备搀扶这位特殊的病人,但是固执的病人并不领情,挪动了一下胳膊拒绝了记者。然后汉把记者领进电梯斜对面的咖啡厅,这里生意很好人满为患,只有一张还没有收拾好的桌子,汉看了看四周,无奈地坐了下来,把双拐靠着椅子放好,然后自己找张纸擦了擦桌子。



  “答应让你来之后我又后悔了,真不该让你来,但还是感谢你来看我”,汉说。这时记者才得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阿里·汉,一件套头的红色圆领衫,下面是条深蓝色的裤子。可能是在医院日久的缘故,汉的脸色有些苍白,额头又刻上了几条深深的皱纹,以往的神采飞扬在眸子里荡然无存,只有丝丝淡淡的灰色,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,汉似乎突然老了十岁……



  汉伸手向服务员示意了几次,服务员才慢慢踱过来,汉的眉目之间很平静,没有丝毫愠怒,显然他已经适应了病人的这个新角色。汉要了两杯咖啡,然后缓缓地与记者聊了起来。在11月22日离开北京后,阿里·汉在斯图加特的家中仅仅待了一天就去医院做了髋骨手术,一周后他来到伯克利医院进行康复治疗,在这里孤独一人没有家人陪伴。“我的妻子也得要工作呀,这个医院在德国很有名,康复手段很高明,再过几天,我就可以扔掉拐杖回家过圣诞了。我想暂时离开足球一段时间,过几天平静的生活……”



  阿里·汉话虽说得如此平静,但中国足球还是让他无法释怀。“对了,中国现在怎么样,聊聊你所知道的新闻”,虽然没有特别强调,但记者知道,他要知道的是足球新闻。“中超联赛会不会改?足协官员那里有变动吗?听说韩国和科威特分到了一组,韩国的情况要比日本好得多呀。明年中国队有什么计划没有?知道吗?马来西亚竟然在老虎杯上2比1战胜了泰国……”随着记者的介绍,汉压抑了许久的好奇心一下释放了出来,接着就是连珠炮式的发问,在中国两年的时光为他囤积了无数的关心和疑问,他的话匣子也就此打开,这一段历史就这样被这位重要的见证人按下了“回放”键。非典、亚洲杯、世界杯、孙继海、郝海东、科威特以及所有的泪水和笑容突然在我们面前尽情飞舞。



  ……



  在我们的谈话接近尾声的时候,汉悠悠一叹,脸色很是沧桑:“现在北京下雪了吗?两年前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去的北京,我记得那天北京漫天飞雪。”没等记者回答,汉已经看了一下表,有点艰难地起身,“我该去医院食堂吃晚餐了。”接着汉架起双拐,这时记者乘机提出拍照的要求,没想到汉却脸色一变断然拒绝,“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由于非常担心记者跟在后面悄悄拍照,汉坚持让记者先走出咖啡厅。在咖啡厅门口,汉终于挤出一丝笑容,意味深长地说:“真的很感谢你,也许我们以后还会在中国见面,人的一生很难讲。希望你不要把这一切写出来,否则我要采取行动了,也许会让你们中国的另一家报纸针对你们做些什么!”这个时候的阿里·汉又恢复了原有的固执,因为他坚持要目送记者离去,最后竟不知他是怎样踱去了医院食堂,想必他的样子更多还是像一个病人。



    
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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