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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一燕:通过孩子, 我学会了和这个世界交流

2019-11-07 03:26:12浏览:148评论:0 来源:配电箱   
核心摘要:江一燕摄影/江一燕摄影/江一燕江一燕江一燕和孩子们在一起  一直在娱乐圈中呈“半隐居”状态的江一燕,近日因为一段支教视频而

江一燕
江一燕
摄影/江一燕
摄影/江一燕
摄影/江一燕
摄影/江一燕
江一燕
江一燕
江一燕和孩子们在一起
江一燕和孩子们在一起
一直在娱乐圈中呈“半隐居”状态的江一燕,近日因为一段支教视频而迅速爆红。对此,赞扬者、感动者有之;质疑者、称其炒作者亦有之。而江一燕在接受北京青年报记者采访时,谈及坊间的杂言乱议,她正色说,“我从小到大,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外界声音的干扰,支教这件事我刚开始就有一种

  一直在娱乐圈中呈“半隐居”状态的江一燕,近日因为一段支教视频而迅速爆红。对此,赞扬者、感动者有之;质疑者、称其炒作者亦有之。而江一燕在接受北京青年报记者采访时,谈及坊间的杂言乱议,她正色说,“我从小到大,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外界声音的干扰,支教这件事我刚开始就有一种"不惑之心",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改变。人们可以臆想电影的结局,但别臆断别人的人生。”

  支教8年,小江老师为广西巴马县长洞小学的孩子们带去了温暖,为这些留守儿童推开了一扇看世界的窗,望见人生的繁华。对于江一燕来说,这些孩子则住进了她的心里,为漂泊四方的她亮起心灯,让自己不会在流年暗夜中迷失。江一燕把孩子们的歌声录在手机里,伴随她走遍万水千山;而无论身处何地,她随时可以被孩子们的歌声带回淳朴静默的大山,进入孩子们单纯无邪的童话心灵中。外界感叹江一燕的这份“长情”太难得,江一燕却说:“其实,孩子们给了我更多。通过孩子,我学会了和这个世界交流。”

  拍戏有洁癖支教却无妨

  一直以来,江一燕深信冥冥之中自有缘分。2006年,23岁的她到广西巴马县东山乡小嘎牙村拍电影《宝贵的秘密》时,与这个地方乍一相遇便有灵犀无碍的亲切。江一燕回忆说:“当时,我第一次有了将生命交给自然万物的体会。”那时去小嘎牙村路途漫漫,先要从南宁坐六七个小时的车到巴马,再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村子里,而这个瑶族寨子当年只有八九户人家,未通水电,剧组拍戏需要跋山涉水,如果下雨还会遭遇泥石流,虽然艰苦,可是这里的风景和村民的淳朴让年轻的江一燕很兴奋,现在的她犹记得凌晨3点,大家手拉手、唱着歌翻山越岭的场景。

  对于客居的旅人而言,这里是未被污染的世外桃源;可是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,这里却意味着贫困与隔绝。江一燕看到,那里的孩子不爱讲话,下雨天就蹲在角落里默默看雨滴落下,这个画面击中了江一燕,因为她小时候也这样,总是有种孤独的无助感:“他们看着很冷,这个时候我就想做他们的太阳。”

  小嘎牙村里原本有间几平方米的小教室,可是由于师资的稀缺而废弃了,孩子们只能走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,到长洞小学上课。江一燕在拍戏之余去了趟长洞小学,结果,她发现那里的环境同样让人心酸,教室挨着公路,玻璃被过往汽车所溅起的碎石击破了,“你能想象,山里的冬天会有多冷,窗户全是破的,无法御寒的孩子们,小手都生了冻疮。”学校没有食堂,孩子们就把饭锅支在山坡上做饭,宿舍里,五六个学生每晚就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睡觉。全校仅有3名老师,要负责不同年龄孩子的学业,课程也只有语文、数学这些最基本的科目。

  被这一切所触动的江一燕做出了一个决定,从此,她的身上便也多了一个称呼“小江老师”。回北京后,江一燕在网上开了一家爱心义卖店,把所得收益捐给学校。周迅等明星也通过江一燕来表达对孩子们的关爱。此外,江一燕还亲力亲为当起了支教老师。从2007年开始,她每年都会去长洞小学,短则几天,多则一个月,她给孩子们上课——音乐课、语文课、手工课、体育课、生理卫生课,修路,盖厨房,建广播站,放电影,开运动会。一开始,孩子们在她面前害羞得不敢说话,只是默默跟着她,上课时也听不懂她的普通话,像看外星人一样瞪大眼睛观察着她,到后来,孩子们会对她生出自然而然的喜爱:“小江老师,你就像我妈妈。”有一次,江一燕在山路上走着,一个骑摩托车的男孩从她身边开过后突然急停下来,叫她“小江老师”。原来,这曾是江一燕的学生,现在已经长大了。江一燕说:“那种成就感还挺强烈的,比我平时做演员多。”

  采访江一燕时,时值她和刘青云主演的《消失的凶手》将在11月27日上映,两人出席电影首映式,坐在一起与媒体交流,谈起拍摄的一个花絮——有一场戏是刘青云扮演的角色抱着江一燕哭,因为入戏太深,刘青云哭得涕泗横流,这让处女座的江一燕很难捱,江一燕说:“都知道处女座有"精神洁癖",这条戏拍了四五回,青云哥很认真,每次拍完还和导演商量,是应该眼泪多些、鼻涕多些,每次就在我衣服上蹭,我觉得好别扭,可是看着青云哥那么入戏,我就想:"豁出去了,忍!"

  衣服上被蹭上眼泪鼻涕,尚且让江一燕内心“煎熬”,去支教时面对严酷的生活条件考验,她又怎么说服自己?江一燕笑了,“刚开始还真是特别纠结。”江一燕讲述了早年间,一次她夜里上厕所的故事,“茅厕在校舍对面,没灯没人,孤零零地立在山的另一边。女厕更为凶险,冲着山路。一天凌晨2点45分,同屋人睡得正酣。我在痛苦挣扎一番后,一鼓作气往茅厕狂奔而去,内心狂喊:"我叫不害怕,我叫江不怕……"到了厕所用手电一照,我差点没晕过去。最怕这种老式的茅厕了,抬头蜘蛛网,低头蛆满坑。因为没有办法冲洗,这里俨然成了各类食腐者的食堂,在夜半不知疲倦地会餐。正在努力让自己挺住的时候,草丛里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我一时间寒意四起,"毛孔倒竖",往回一阵疯跑,直把躲在草丛里的大黄狗吓得魂飞魄散。”

  笑谈这段过往之后,江一燕说道:“我这人挺极致的,有时特在意,有时又完全可以不在意,和孩子们在一起,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,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
  我不是坚持,是享受

  在大家好奇江一燕这样一个弱不禁风且文艺小资的女子,何以“咬牙”坚持支教8年之久时,江一燕又轻轻笑了:“我不是坚持,是享受,不是我给他们爱,我是在学习爱。这是互动的成长。在纯净的孩子与天地之间,人的内心会充盈着力量,让我觉得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,更应该成为那个美好的人。”

  作为“小江老师”,江一燕的支教生活让她沐浴在爱之中。开始,支教结束时,孩子们舍不得她离开,会哭着追在车后面,江一燕也坐在车中哭,哭一个多小时,一直哭到县城;后来,她就悄悄地走,不告诉孩子们,以免离别时难受;而现在,他们已经可以微笑着告别,因为彼此都知道,很快他们就能再见面,小江老师还会回来的。

  江一燕说,自己小时候遇到了很好的恩师,可是,那位老师在她差不多三四年级时罹患白血病不幸去世,“当时大人们跟我说,老师没有离开我,她变成了天上的一颗星星。不管走到哪里,找到那颗星星,它会鼓励你。想念老师时就看看天上的星星,所以,现在和孩子们分别时,我对孩子们也说,想我的时候,就看看天上的星星。而我自己想念孩子们时,也会抬头看星星。”

  孩子们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,是江一燕最为珍惜的,“孩子们的眼睛是透明的,他们对外面的世界浑然不觉,眼中只有一片青山绿水。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一去长洞小学,就像打了鸡血一样,兴奋、有活力。”而孩子们对小江老师的依恋,更是让她感慨:爱,是世界上最柔软的抚触。

  江一燕告诉记者:“有一天,我上课时一个小孩疯了一样地跑进教室,他是一个已经转学去别的地方的孩子,可是他听说我回来了,就拉着弟弟跑来了。这个孩子可能也就6岁,平时两个多小时的山路,两个孩子一个多小时就到了,孩子对我说:"小江老师,我好饿啊",我就给他们拿了两个馒头,过了一会儿,孩子妈妈也打来电话说"孩子跑来看小江老师,小江老师来了吗,孩子到了吗?"我看着两个孩子吃馒头的样子,真可爱,而他们看完我又跑回去了。所以,不是外人所想象的那样,我要受苦、我要坚持,在这里,我时刻都能感受到爱,我付出什么都不算什么。”

  只要提起孩子,江一燕的脸上就会浮起笑容,她说起了给孩子放电影的故事:“孩子们曾问我电影是什么样的,我就承诺一定会让他们看电影。”后来,江一燕去王浩一导演那儿借来了《宝贵的秘密》,导演手中只剩下母盘,但还是很慷慨地拿了出来,又辗转借来了放映机,江一燕临时当起了放映员。“天幕尚未落下,小男孩蒙桂祥便急不可耐地跑来问我:"小江老师,电影开始不?"我笑着摸摸他的头:"你问天上的星星,它们出来上班了,我们就可以放电影了。"过了一会儿,"小板凳"们在操场上排排坐好,附近的乡亲们也都匆匆赶来了。电影终于开始了,全场的吵闹仿佛瞬间轻柔下来,继而鸦雀无声。许多孩子都不知晓什么是电影,眼睛瞪得又大又圆,生怕错过一分一秒。有的孩子看看银幕,又回头看看我,仿佛无法确信到底哪一个我才是真的,我为什么会从银幕里走出来?那之后的每一天,总有孩子跑来问我:"小江老师,星星出来啦,今天放电影不?"

  江一燕说,这几年,村里的条件已经好多了,以前,他们都是在学生周末回家后,和伙伴们一起下山找家小旅馆洗澡,现在已经可以在村中洗澡了,从南宁到巴马县也修了高速路,三四个小时就能到。2014年,江一燕出资100万元,建立爱心爬行者基金,帮助贫困留守儿童上学。2015年,江一燕决定开启远程支教计划,希望通过网络教学的模式,让更多的志愿者加入。由于江一燕的知名度,一直有企业希望加入,近来随着支教视频的走红,也有越来越多的爱心人士希望加入。不过,江一燕在高兴之余,认为孩子们需要保护,不要曝光在闪光灯下,长久的精神陪伴才是他们的真正所需。

  在做了支教后,江一燕说自己特别理解《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》里的周蒙、那个让她一举成名的角色,“真的有这样的女孩子,甘愿舍弃优越的生活,放弃众多的机会,而选择到小乡村过如此简单的生活。可能很多人觉得她傻,我却深知,这份心灵间的简单与真诚,才是最求之不得的。你也许只是给了小小的一点爱,却可以填满他们的整个世界。”

  非洲和山村让我找到了生存的平衡感

  江一燕说支教生活对她而言就像吸足氧气,而她的生命中除了长洞小学这个精神家园外,还有另一个寄托所在——非洲,这两者是让她现在仍坚持做演员的动力。

  幼时的江一燕少言寡语,庆幸的是她很早就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朋友:一是相机,一是三毛。江一燕的妈妈是摄影师,在公园里负责给游客拍照,所以,江一燕5岁的时候就接触了摄影,“我自己用胶片相机拍照,妈妈也给我拍很多相片——那时候,我就在被拍和拍摄之间了。”小学三年级,江一燕上了摄影兴趣班,后来虽然上了舞蹈学院、电影学院,但摄影的爱好一直都没有丢下。

  十二三岁时,江一燕看到了三毛的书,“有了遇到同类人的感觉,觉得和她有一样的感受,渴望那种自由的灵魂。”长大后的江一燕去了三毛去过的地方——非洲大陆,她觉得风物一开、身心一“震”,“而且,我和三毛一样,都喜欢一些别人不一定看上的东西,例如别人送我们值钱的礼物,我们不一定喜欢,可是山区小朋友送给我的很小的礼物,我却视如珍宝,珍藏着。尤其到了非洲之后,我会发现跟她的很多感受是一模一样的,再看自己走过的路,就觉得其实自己越来越像她,冥冥之中,有性情上的一种吸引。”

  因为羡慕三毛的漂泊,江一燕14岁时便离开了绍兴,先就读于北京舞蹈学院附中音乐剧班,之后考入02级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班。2007年,她因在电视剧《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》中饰演周蒙而走红,那个纯净得像矿泉水一样的周蒙几乎成了江一燕本人给大家的印象。

  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发展,江一燕在走红之后不停接戏,以她的悟性,早就该成一线明星了,可是江一燕当时却推掉了很多青春校园戏的角色,转而做音乐,出国留学,回来后也只是在《南京!南京!》、《四大名捕》、《消失的凶手》等几部电影中出演角色,虽然业内口碑不错,但戏份再没有周蒙那么重,作为演员,也一直没有大红大紫。

  与演员相比,江一燕的“文艺女青年”标签似乎更知名,爱摄影,爱写文字,爱做音乐,摄影作品不久前还入选美国国家地理杂志,获得国家地理全球摄影大赛中国赛区“华夏典藏奖”,成为获奖的唯一女摄影师,有的照片还被拍卖出20万元的价格,还举办了自己的第一个个人摄影展,当然,所有收入都会继续给她的支教事业。

  江一燕说自己不适合这个圈子,可是她却喜欢做演员,她后来尝试过高智商女囚、野蛮女友等等,也为体验一下别人的人生:“我的优点让我有些做演员的优势,例如,我很敏感,而且我的世界观会让我对角色有很好的理解。”现在的江一燕希望可以多演些传递正能量的角色,而在支教视频爆红后,她向记者透露,最近收到了不少邀请她演乡村女教师的剧本。

  支教和摄影,让江一燕内心不再孤独,江一燕说初来北京时,幼小的自己被北京的“大”吓到了,觉得北京大到让她容易迷失找不到自我。“但是这十年我慢慢把孤独练就成了一种独立,可以安然享受这个孤独。”

  以前江一燕渴望逃离城市,可是现在,她的心中拥有了非洲和山村,这让江一燕在城市找到了平衡,在演艺圈找到了平衡:“前十年,我觉得自己很任性,只想满足浪迹天涯的自由,现在却很想演几部好戏,认真塑造几个角色,不给演艺事业留下遗憾。”刚刚过了32岁生日的江一燕说,现在的她希望活得更加纯粹,非洲和支教的共同点在于,让她能够渴望融入,并从中学会面对,而不是逃避。

  本版文/本报记者 张嘉

(责任编辑: HN66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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