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明园里的黑天鹅

图5:练习飞翔的小天鹅，准备离开啦。

吴 彤 摄

　　题记：凤凰鸣矣，于彼高岗。梧桐生矣，于彼朝阳。——《诗经》。清华园内有一校友立的纪念石，名曰：“凤舞青桐”，我将以这个名称用摄影的方式记录在清华园、圆明园看到鸟儿飞舞、停泊的故事。

　　第一个“鸟的故事——黑天鹅及其子女们”

　　我是清华大学的一个科学哲学教授，关注科学哲学与科技与社会之余，很喜欢摄影特别是鸟类摄影。虽然很早就喜欢摄影，但是爱上拍鸟要从黑天鹅落户圆明园说起。

　　2008年，一对黑天鹅来到圆明园，由于在冬天，圆明园的狮子林旁边的湖里有一片不冻水，这一对黑天鹅从此就在圆明园落户了。此后，它们每年繁殖后代，一晃十多年过去，最老的“大黑”（雄性黑天鹅）已经去世，后来从动物园引入的“二黑”被大黑的后代打败，但是那只雌性的黑天鹅妈妈一直都在努力地抚养娃娃。

　　它们的大多数后代都在长大后，被它们努力地赶飞（人类的解读是它们需要继续繁殖后代，怕它们的哥哥姐姐咬刚刚出生的小天鹅），估计北京地区有很多公园的湖里都有它们的后代了。它们的后代也都各自有子孙后代了。所以说起来，第一代落户圆明园的黑天鹅至少也是爷爷奶奶辈的了。

　　黑天鹅的爱情故事很浪漫，它们先是交颈戏水，而后相互厮磨，雌性天鹅慢慢下沉，雄性天鹅骑在雌性天鹅背上，咬颈，交配，长啸，完成全过程需要十多分钟。过后几日雌性天鹅就会产卵几枚（最多时有6枚），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交互孵化，小天鹅就诞生了。

　　黑天鹅仍然保持着在南半球时的习惯，到北半球时，总是大约在冬季或春季孵化小天鹅（南半球的夏季）。结果，这里的小黑天鹅总挨冻。自从黑天鹅落户圆明园，黑天鹅成为圆明园的一张名片，每逢小天鹅诞生，以及小黑天鹅长大要飞翔的时候，总有大批摄友前来拍摄、观鸟，那是一个热闹。一篇配图短文只能截取其中几个片段一展黑天鹅风采……

　　（作者系清华大学科学哲学与科学史教授，博士生导师，兼任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副理事长，《系统科学学报》常务副主编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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